第28章

舒书木听见白锐从浴室里出来,他一动不动,躺得板正僵硬,假装自己是具尸体。

白锐叫了他两声,舒书木没理,他脑袋刚经历过火山喷发,这会儿还在流淌着炙热的岩浆,烧的他脑袋发懵。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舒书木又觉得有点奇怪,偷偷掀开一点被子,想看看白锐在干嘛。

白锐什么也没做,耐心而狡猾的猎人站在床边,等着舒书木。

被逮到偷偷冒头,舒书木吓得又钻回被子里。

白锐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他,慢慢地把被子剥开,舒书木倒也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只鸵鸟一样,身体都被剥出来了,头还埋在被子里面。

他瓮声瓮气地说:“把灯关了。”

白锐:“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那也得关!”

“木木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关灯太可惜了。”

舒书木像被翻过来的皮皮虾,不停蹬腿踢他:“你关不关!”

他的脸实在太烫,怕被白锐看到他已经变成一只煮熟的虾。

过了一会儿,白锐在床头前面按了两下,把所有灯都关上了,遮光窗帘也拉得很紧,整个房间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舒书木不再装死,出来猛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白锐把碍事的被子掀到一边,分开舒书木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的两侧,一把把人拉近,脸贴着脸。

舒书木仓皇后退,还努力并拢膝盖,被白锐强硬地摁住了。

裙子虽然美丽,却限制了舒书木腿能打开的角度,白锐毫不留情,从下面撕开。

“撕拉”一声,裙摆直接变成了高开叉。

“这么新的衣服你糟蹋它干嘛!”舒书木心疼地说,他这一晚上都小心保护着,白锐两秒就撕了,有钱烧的。

“下次再给你买。”白锐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仰着头亲他。

吻落在他的鼻子上,舒书木感觉心抖了一下。

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还敢亲,亲到嘴巴怎么办,那不真成谈恋爱了?

还不等他思考这严肃的问题,白锐已经从被撕开的裙子后面畅通无阻地摸了进去。他的手向来是永远整洁清爽的,不需要接触不干净的东西,不需要干繁重的工作,往往静置在油墨气味的书页上,昂贵瓷器制成的杯把上。

现在他手指舒展,伸到舒书木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男人造访的地方,毫不吝啬地为他助兴,在穴口缓慢地揉捻。

舒书木依然觉得十分怪异,但很可怕的是,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

他的腰软得太早,自己坐是坐不稳了,想贴在白锐身上。

白锐掌控着他,用温柔和讨好控制他的感官,舒书木分不清是白锐在祈求他,还是他在祈求白锐。

他想要骂人,嗓子却很干,还未开口就可以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音。倒不如闭紧了嘴,还显得硬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