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问萦,男的女的都行。
......但他之前三番五次和问萦强调,自己知道他是女生,问萦怕是早就在记恨他。
所以说问萦冷着脸不是害羞,而是真的生气。
。
完蛋了!!!
“妈咪....”
思及此处,霍爵月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该怎么办,他肯定会讨厌我。”
“爵月。”
“还是把他当成朋友看,对你们都好。”
白晚晴十分无奈。
“可我不想。”霍爵月气血上涌,也只能委委屈屈地咕哝。
他都要当他嫂子了,他还和他去当朋友!!!
想去酒吧借酒消愁,但想到问萦面对酒精厌恶的模样,他还是丧气低头。
“妈咪,我马上回家。”
对于问萦来说,期末考结束的晚上依旧稀松平常。
没有彻夜狂欢,也没有烛光大餐,两个人分了一张披萨,一份蘑菇汤,两杯柠檬茶。
披萨比他想得大,问萦吃得有些撑。
但他不想动。
刷过牙看了会电视,他懒懒地靠着曲藿。
问萦眯上了眼,实则没睡着。
曲藿手背上的伤没好透,用手心时有时无地拍着他的背。
“我要看电影。”问萦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显得眼睛水汪汪。
时间太早了,不适合睡觉。
曲藿把电视调到电影台。
他们运气不错,一部电影刚好开始。
是一部很老的法语电影,问萦得看字幕才能看懂意思。
看了几分钟,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爱情片。
问萦有点退缩。
自从他晚上做了......那种梦之后,一切好像悄然变了。
他不能和绅士说,也不想和曲藿说。
曲藿握着他的手干燥温暖,不似梦中带着潮湿黏腻的热意。
因为曲藿显得太正常了,哪怕是亲吻之后都不容易失态。
问萦怀疑他是不是真和梦里一样,真的能在稳固的外壳中,承载着汹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