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沈正阳立马舒了心。
可后面几天,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赵云澜前来找他。
沈正阳正纳闷呢!直到正式盘下南阳巷那边的铺子,他拿着户籍去衙府衙过户,无意间一翻,看见沈鸟鸟那页划了一斜线,上头还盖了一大红章,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再仔细一看。
没眼花。
那大红章还在。
这……
他眼都瞪大了,简直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
沈鸟鸟的名,咋的被划掉了?又是被谁划掉的?
仔细一看那盖章上的字。
哦。
是平阳镇官府的章。
原来是官府划掉的。
可官府咋划掉的?
这户籍一直都在他书房里头锁得好好的!这户籍咋的跑到平阳镇那边去了?难道是自己长腿了吗?他这户籍这么牛的吗?
沈鸟鸟的名儿被划掉了,那以后便不是沈家的了,那他还有什么筹码可以拿去要挟赵云澜?
沈正阳气得差点倒仰,胸膛剧烈起伏,一口气哽在喉间怎么吐都吐不出来,让他两眼一翻,差点当场厥过去。
一旁的小厮赶忙扶他:“少爷,你别激动啊少爷。”
沈正阳:“……”
他这是激动吗?
这小子眼睛咋长的?
那小厮只以为他是因为盘下南阳县的楼屋太过高兴,所以整个人才浑身哆嗦,可细细一看,又觉不对,哪个高兴得很了会翻白眼?而且少爷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小厮急了:“少爷,你咋的了?要不要小的去给你找大夫?”
沈正阳捶着胸,大口喘气没有说话。
他不想要大夫,他想要香油方子。
可如今香油方子……完了,真真是完了。
他再没有可以要挟赵云澜的筹码了。
过完户,沈正阳怒气腾腾的回了家,一到家他便直冲书房,仔仔细细的看了眼抽屉外头挂着的锁头€€€€完好无损。
再问下人,下人说书房这几天,除了他,没人进来过。
“沈管家呢?他也没来吗?”
下人摇头笃定道:“没有,自得您吩咐后,小的一直暗中监视着他,沈管家这几天连这院子都没进过。”
沈正阳更懵了,既不是沈管家,那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