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一见他同意了,又乐起来,正笑得开心,胸口穆然一疼:“啊!夫君,疼啊!你快松嘴。”
“你也知道疼?”白子慕又狠狠咬了一下,蒋小一使劲扭着身子,但对方胳膊强劲有力,搂紧了他的腰,他动不了,便又去推白子慕的脸:“你别那么用力,咬断了,以后我怎么奶孩子?”
白子慕:“……”
哥儿虽是能生娃,但是却并没有奶/水,大家不太愿意娶哥儿,除了他们没有姑娘家的柔软娇媚,又比姑娘怀子更为困难外,再有一点就是这原因了。
奶不了孩子,大多人家一般都会买羊奶来喂,或者是熬些米汤,精米不便宜,可不买又不得行,因为孩子吃不好,以后身子弱,就容易生病。
羊奶、米糊啥的又都要花银子,虽是不算得多,孩子小,前头几个月,两斤精米,熬成粉,怎么的都能吃十天半个月,一碗羊奶也才两文钱,一个月下来,不过几十文,可穷人家,那是能省则省,因此村里人家,更倾向于娶姑娘。
晓得自己是个外来物种,这小哥儿明显是想驴他。
真是又可爱又欠收拾,让他心都要化了。
白子慕拍他屁股,又混不吝的掐住他的腰,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脖子,道:“断了再说,你奶不了,大不了我来奶。”
蒋小一眼角泛红着,呼吸不由控制的变重了一些,胸口又疼又痒,他喘着粗气,问道:“……你拿什么奶?”
“我拿屁股奶。”白子慕说。
蒋小一乐嘎嘎直笑,怎么都停不下来,笑得眼圈都红了:“那咱们孩子可享福了,一出生就有金屁股啃。”
白子慕没再说话,蒋小一拿腿轻轻的刮蹭着他。
这一下弄得白子慕瞬间心猿意马,重新低下头吻住他。
……
气息交缠,呼吸间似乎都是甘甜的。
蒋小一身子骨都软了,喉间干涩,眼神迷乱湿蒙,他把头埋到白子慕胸口,蹭了几下,嗅着他身上干净且凛冽的气息,顺从的没有反抗。
白子慕那吻落在他身上,像火星般,到处的点火,或轻或重,让他整个身子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粘稠,两人躲在暖烘烘的被窝底下,房屋破旧,寒风刺骨又无孔不入,从狭小的细缝中‘渗透’进来,但他们却丝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意,屋内豆大的、暖黄的烛光微微摇曳着,气氛温馨祥和。
白子慕扣住蒋小一的双手,温柔且又缠绵的撬开他的牙关……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嬉嬉笑笑的。
过了好半响白子慕才起身,想出门去打了点热水回来给他擦一下,虽只做了一次,但蒋小一还是出了不少汗。
外头冷风呼呼的吹,应是很大,躺屋里都能听见屋后头那片林子被吹得莎莎响。
一开门,白子慕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拢了拢衣裳,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蹿到了厨房里。
到底是过来人,蒋小一和白子慕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虽不是天天闹,但隔三差五的肯定要玩一次,晚上临睡前,蒋父总会温些火搁灶台里头。
先头他倒也没记得这事,有次闹得晚,洗澡时剩的半锅热水已经凉了,白子慕在厨房里头拆家一样,弄得咚咚当当响,吵得他都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刚想起床去看看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要干什么,结果还没起来呢,白子慕就跑进来摇他:
“父亲,快起来啊!帮我生个火。”
打火石是个高端的玩意儿,平常做饭时,不是蒋小一帮他生火就是蒋小二和蒋小三,打火石白子慕都不知道怎么打,打了半响,连个火星都没见着。
蒋父那会儿没反应过来,问他要热水干嘛,他说屁股痒,想洗一下。
“大晚上的屁股怎么会痒?是不是屋里有虱子?”
话刚落,蒋父又觉不可能,他家哥儿勤快得要命,一坐好像屁股就会疼,总要忙活,屋里的被子只要一出太阳他都会拿到院子里晒晒,也常常洗,咋的可能会有虱子。
白子慕拉他起来:“就是痒,说了你个没对象的也不懂,父亲你赶紧去帮我了。”
蒋父都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