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走进房里,他把要掉不掉的大门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怼进门框里。
做完这些,他走向套房的卧室。
离卧室越近,他的心跳得就越快,肾上腺素飙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淹没了他。
“来,继续说啊,挑衅我啊,看我会不会杀了你,继续说,今天不揍死你,都?算我禇葳手没劲。”
卧室门开了。
床上一片混乱,倒是还能?听见?褚葳嚣张的声音。
“爽不爽?说话啊,爽不爽,喜欢得要死是不是。”褚葳当即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到封越州的脸上,“这个喜欢吗?说啊,喜不喜欢吃爸爸的大耳光。”
因?为床上运动太精彩,两个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僵在原地的纪容。
直到……
封越州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褚葳把他压倒在床上,“褚葳,你打够了没有……嗨,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封越州终于注意到像在地上生根一样的纪容。
“没有,你还没死,我怎么能?够……”禇葳发觉有人,也顺着封越州的视线看过去。
他俩可能?没有发觉这个简单的动作藏匿多少熟稔感,有一种?令人嫉妒的默契,但纪容作为第三者,他发现了,这一刻,嫉妒的毒刺扎进他的心脏,让他看见?自己的落魄。
“你们这是?”纪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好像自己只是简单过来看看,没想打搅他俩好事的意思。
时间?倒回几分?钟之前。
褚葳扶着封越州的肩膀,情真意切看着他,“准备好了吗?”
在对方痴迷的眼神里,褚葳直接一头砸向封越州的鼻子,鼻梁越高就会被砸得越疼。
砰的一声,封越州捂着自己的鼻子头埋进禇葳的怀里,疼得脑仁发懵,不管怎样就是无法?缓解痛感。
禇葳当然也疼,看见?封越州的傻样好了很多,甚至还能?笑出声来。
然后……他俩就打起来了。
“我们……热热身。”封越州从褚葳的身上起来,无所谓耸耸肩,他干净的纱布已经染满血色。
亲密接触就是好啊,刚才?还虚弱的快咽气的人立马生龙活虎。
禇葳也不和他客气,一把推开他,“鱼鳞。”
纪容:“你欺负他,这没意思。”
封越州:“就是,你欺负我干什么,看给我打的,肯定有伤疤。”
禇葳只是冷笑,他四?下看看,犹豫着要不要把这间?屋子烧了,等?火势蔓延,他再做出一副不给鱼鳞,大家就一起烧死在这里的劲,封越州肯定服软。
这么想着,他看见?纪容走到柜子前,不知道?按下什么,弹出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那片在黑暗的环境里暗自发着红光的鱼鳞。
封越州傻在原地。
他伸手拉住纪容,脸上写满慌张,“喂……”
可他到底受了伤,只能?眼睁睁旁观,纪容拿起褚葳的手,把鳞片放在他的手心里,抽开时,他的手指摩挲禇葳的手背。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
褚葳拿到鳞片,毫无留恋转身就走。
“禇葳,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走的,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