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风有点凉,汶家光感冒才好,走了一会儿,岑今山就带他回去了,走的时候汶家光还有点恋恋不舍,他喜欢和岑今山一起漫步在海边的感觉,银白月光撒下,衬得一切都那么温柔缱绻,让人不舍。
坐到车上的时候汶家光明显有些闷闷不乐,岑今山只好亲了亲人的脸颊,说以后再带他来,汶家光被亲了后就顾着低头害羞了,不再想着其它。
以前每晚被亲额头的时候都没这样,现在被亲脸颊亲嘴巴反而很羞涩,大抵是因为亲吻的意义不一样了。
回到酒店,汶家光照例先去洗澡,出来后就吹干头发,然后坐在床上等岑今山洗完。
岑今山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床上的人拍了拍一旁的床铺,说要帮他吹头发,岑今山依言坐过去。
岑今山的头发偏硬些,也没有汶家光的长,摸起来有些扎手,左右两边的头发修得格外短些,大概是因为发型的原因,加上硬朗的面部线条,岑今山时常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身材又高大,汶家光想起岑与以前开玩笑说岑今山长得像黑社会的,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听到身后的动静,岑今山问:“在笑什么,说给我听听?”
汶家光犹豫着要不要说,感受到他的迟疑,男人又说道:“想说什么就说,不用怕。”
头发短,吹干也快,汶家光将吹风筒收起来,坐到岑今山面前,“没有认识哥哥前,岑与跟我描述过你,说你长得像黑社会。”
汶家光说的时候脑子里还思考着黑社会长什么样,他小时候住在旧居民区时见过一些叼着烟手臂纹身的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流里流气的,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黑社会,他想了想,岑今山大约是不像的,他总是穿着熨烫整齐的衣服,站在那儿不说话时宛如庄严肃穆的雕像。
岑今山勾起嘴角,“哦,那你怕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
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汶家光只看到他的背影,不过汶家光还是说:“不怕,哥哥摸我的头,还记得吗?”
“喜欢我摸你的头?”
“嗯。”
“还喜欢什么?”
“抱抱。”
岑今山揽过他的腰,直接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像抱小孩一样,“这样?”
汶家光红着脸点头,声音极小地恳求道:“哥哥,你能亲亲我吗?”
不知道有没有人夸过汶家光的眼睛生得好,睫毛很长,形状也好看,眼睛圆圆的,只是他眼睛里的情绪大多时候都是木然的,只有望向岑今山时总是水盈盈的,显得深情又可怜。
岑今山垂眸看着,接着吻上了那红润的唇瓣,只是不再像之前那边贴着唇面亲,而是撬开贝齿,吸吮着里面湿滑的舌头,一点点卷掉怀里人口中的津液,汶家光被吻得气喘吁吁,腰也被扣得死死的,他忍不住推开对方,但对视一会儿又主动贴了上去,舌尖相抵,发出嘤咛声。
“唔......再亲会儿吧......”不知道亲了多久,岑今山才放开了他,汶家光趴在对方怀里小口地喘气,脸也红扑扑的。
岑今山无奈地说:“该睡觉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汶家光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岑今山关掉灯后躺到床上,紧紧将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