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粗喘着, 压抑到快要失控的yu.望彻底爆发, 他的眼底全是血丝, 着魔一般眷念痴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崩溃不堪, 眼泪打湿了枕巾,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不呜呜呜......”
席€€的手卡在他的腰上撑起他全身的重量,紧紧环抱住他,反复亲吻他的嘴巴和身体€€,心脏被喜悦胀满,快.感渗透血管,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祝时宴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脚也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他双目发直,嘴里却还在喃喃道€€:“不来€€了,真的不来€€了......”
席€€理智回笼,心疼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整个抱起:“我€€带你去洗澡。”
祝时宴已经意€€识不清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了一下席€€的肩膀,恶狠狠的说:“考试前你休想再碰我€€。”
然后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祝时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席€€心虚地€€推开门,手上端着做好的粥:“宝宝......”
祝时宴被他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艰难地€€坐起身,操着一口破铜锣嗓子道€€:“别这么喊我€€,你过来€€,我€€看看你胸口。”
胸口?
席€€心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走过去。
祝时宴扒开他的衣服,然后盯着他胸前的那团小东西陷入了沉思。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小东西还是这样?
浑身雪白,只有边缘处泛着一点灰。
等等。
祝时宴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它€€身上的颜色跟自己记忆中的并不完全一样。
像是......又一次全黑之€€后重新变白了,边缘处的灰跟上次他看到的位子和面积也不尽相同。
六年€€前他并没有离开,说明这个东西并不是根据剧情€€变化而变化,它€€长在席€€的胸口,而席€€又是男主......
祝时宴抬起头€€,问:“小€€,你最€€想要什么?”
席€€毫不犹豫地€€回:“你。”
“别闹。我€€认真问你呢,你最€€想要什么?”
席€€再次毫不犹豫地€€回道€€:“你。”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祝时宴帮他合上衣服,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小€€,你对€€我€€是不是一直没有安全感?”
席€€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对€€你,我€€永远没有安全感。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百年€€,我€€也不会完全安心。”
祝时宴隐约明白了。
席€€想要的一直是他,所以这团小东西身上的颜色是根据他来€€变化的。
跟他越走越近时,这个小东西身上的黑色就会慢慢变白,当他失去自己时,它€€就会越变越黑,重新找到他时,它€€又会慢慢变白,直到跟他在一起,它€€已经趋近全白。
€€€€但它€€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全白。
不然在他跟席€€在一起的第二天,他就该消失了。
席€€不会停止爱他,内心充满了对€€他的占有欲与不安,所以这个小东西也永远不会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