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她就开始准备染布了。
工序还挺麻烦,颜料要化要煮。
本身是染料,里面肯定已经加过起着色剂作用的东西的,就是不清楚人家用的是什么,放了多少,他们还用不用再加。
另外,染的次数、不同的温度染出来颜色也是有差别的,也就他们正好有空还新鲜,愿意一直试。
染坏了也没事,顶多颜色不如染料颜色好看,只要是花的就能做衣服穿。
他们家院子里要做豆腐,吕香梅是搬到隔壁去染的,梁玉兰她们和她们母女俩叽叽喳喳一起边聊边干。
瞧见染出来颜色不错,还专门剪了几块儿细布扎染手绢儿。
石生领着家安下学回来了,瞧见一院子晒的都是布和手绢儿,眼睛都看亮了。
沈青越看着好玩,学了一天怎么染布,自己回家也开始玩儿。
姜竹从前攒那些布正好能染一染,夏天做个窗帘。
天气慢慢开始有点儿回温了,到了月底,冬季刺骨的寒意淡多了。
不过真正暖和起来前,他们俩还是没收过冬的东西,晚上连炉子都还烧着。
秋天攒的那堆柴肉眼可见地在变少,进二月,已经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了。
竹林里的冬笋变成春笋,上山挖笋的人也开始变多。
这阵子的笋还不大,卖鲜笋也值钱。
二月二是他们这儿山神庙的庙会,清潭寺和山上的道观也跟着一起举办祈福活动,清潭寺还有大和尚说唱。
姜竹问沈青越想不想去听说唱时,沈青越差点儿没呛到,“听什么?说唱?”
姜竹:“嗯。”
他拿抹布将沈青越喷出来的茶水擦干净,淡定且疑惑地看沈青越,“怎么了?你家那边没说唱吗?”
沈青越:“……”
他酝酿了一下,“嘿,嘿,宝峰的朋友,难道你们也有自己的Freestyle?”
姜竹:“?????”
沈青越:“是这种吗?”
姜竹猛摇头。
他震撼地问:“你家那边的和尚都……都这么……这么……”
沈青越:“时尚?”
姜竹:“?”
时尚又是什么东西?
沈青越:“不,我觉得你们这儿和尚才比较时尚。”
说唱。
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见识一下和尚怎么说唱。
初二一早他们俩就出发了,路上还捡到了同样去看庙会的家业他们。
姜正夫妻俩领着孩子一起去,车上还坐着姜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