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谁都有让黑夜女神提供帮助的价值。”

“那安东尼大主教所指的朋友，是哈斯塔还是克莱恩？”

“你觉得呢？”似乎觉得思考这个问题对伦纳德来说太过于艰难，他的体内又传来一道声音：“始终眷顾。”

“原来是这样。”

伦纳德瞬间明白过来，很快，他就通过昨晚商量好的方式，通过梦境紧急联系克莱恩，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告诉他。

克莱恩只是沉默会儿，就说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

女神的眷者。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神的信仰不算太过于坚定，只是有幸成为一位值夜者，做过一些事情。

从他假死脱身后，对于女神的信仰就越淡了，在大海上为了行事方便，他先后信仰过风暴之主、永恒烈阳、蒸汽与机械之神。

信仰，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不可或缺的虔诚之物。

更别说他这一次，更是想要潜入圣塞缪尔教堂深处，查尼斯大门接触到那本导致自己加入值夜者的安提哥努斯家族笔记。

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亵渎黑夜女神。

面对这样的自己，黑夜女神依旧愿意为此提供帮助，甚至通过伦纳德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是明摆着想要让自己成为黑夜的眷者啊。

难道黑夜女神已经知道自己所隐藏起来的秘密，甚至愿意为此给自己提供一点帮助？

可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