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跟一条水银之蛇谈论有关命运的话题吗？”

“……”

哈斯塔没有说话，还是任由威尔自己去发挥想象吧。

“你明明才只是序列7啊！怎么敢作死去窥探外神那种层次的存在！”

威尔感到很震惊，就算是祂最强盛的时期，顶多窥探一下神灵的小秘密。

外神，那是他避而远之的恐怖存在！

如果他敢去窥视，他绝对会被污染，其中有极大的可能是当场惨死。

哈斯塔纠正道：“我只是窥探婴儿命运时，不小心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启示。”

威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觉得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主动冒犯，一个是被动无心。”

“再怎么不小心，那也是外神！”

威尔语气提高了不少，不想再与哈斯塔争辩这个问题，想了想道：“你打算怎么办？”

“拿不定主意，才会找你商量。”

“你别拉上我，我可不想淌这个麻烦！”

“嗯，让我想想。”

哈斯塔本来就没有让威尔参与这件事的打算，他只是想要从威尔这里了解一下有关高维俯视者的消息。

可惜，威尔也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威尔小声道：“让祂自然发展吧，离祂远点就行，别参与进去，不然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