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警长脑袋发闷，喉咙干哑道：“选择什么？”

“保小孩还是保爱人。”

“……”

里德警长脸色发白，嘴唇翕动两下，想了很久，最后才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这只是最理想的情况，以你爱人目前的身体情况，可能两边都保不住。”

“……”

里德警长脸色更白了一分，明明想说很多话，可到嘴边只剩下，“我会跟我爱人商量一下。”

“要尽快做决定，不要延误手术时机。”

“好，谢谢洛德医生。”

里德警长脸上尽量挤出笑意，“也替我谢谢坎贝尔男爵的好意。”

“我会的。”

洛德医生没有久留，留下一些药物后就离开。

里德警长望着那扇已经被关起的房门，想要迈出脚步，却只感觉有着千斤的重量。

他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整个人无力瘫软下来，不顾形象瘫坐在地面上。

过了好久，他才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咒骂几句脏话，伸出双手搓了搓脸颊与眼角，然后起身整理下衣服，才慢慢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

大厅，沙发上，哈斯塔听完洛德医生的描述，询问道：“就没有其他方面的救治方法？”

“很难，以目前的医学水平，能够保住其中一个都需要极大的幸运。”

“幸运足够的话，就能同时保住两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