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餐时,哈斯塔向他询问一下有关安德鲁的事情。
“我们最近确实有他的消息,昨天有人在码头区看见他的踪影,看起来像是要出海,离开贝克兰德,我们警方已经派人守在那里,不会让他有登船出海的机会。”
对于那位敢于欺诈贵族的诈骗犯,里德警长还是有点印象,上次就是他带人暗中守在哈斯塔家附近。
码头区?
哈斯塔眉头微皱,他还想着有机会的话去亲自逮捕这位诈骗犯。
但码头区那里距离日出济贫院太近,他不太想靠近。
“他很狡猾,说不定只是虚晃一招,误导我们的判断。”
说到这里,里德警长叹了口气,从开始追捕安德鲁到现在,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可每次就是差那么一点,总是无法成功抓到对方。
“你们有没有其他收获?”哈斯塔尝试问了一句。
这时,三份午餐已经送到,其他两位年轻警员为了不打扰里德警长与哈斯塔的交谈,端着属于自己一份的午餐,坐在旁边的桌子。
里德警长切下一块牛排,沉吟片刻道:“他的运气似乎很好,每次我们都是差那么一点就能抓到他。”
“有一次我们的人在巡逻时瞥见他的身影,刚想追上去看个究竟时,就被其他事情打断。”
“还有一次,我们组织人手在深夜开始排查酒馆,却晚来了那么几分钟,让他从后门溜走了。”
不一样的运气?
哈斯塔来了警觉,不一样的运气,这里面是否隐藏着什么非凡因素呢?
据他所知,命运途径就可以赋予别人遇到好事的好运,也可以诅咒别人不断倒霉的霉运。
他又想起有一次与韦恩教授聊天时,他曾说到伏尔泰·坎贝尔的赌运很差,他只是随便翻牌看牌就赢了一张庄园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