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为我们安排一份牛排,也是他特意这样做,他知道我们不会吃,也知道我们会借此展示善良。”
“我们的行为在他眼中,就像是马戏团里的拙劣表演,他,仿佛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俯瞰着我们,不止有心理上的优越感,还有智商上的蔑视。”
这番话让哈斯塔听得一脸诧异,白天时,他看见佛伦讲师与达恩院长聊得很开心,还以为佛伦讲师已经被达恩院长所展露出来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位佛伦讲师才是他们三个人里面演技最好的一位。
韦恩教授呵呵笑道:“一位即将老去的学校教授,一位只知道讲课的讲师,一位看起来就很稚嫩的年轻贵族,达恩院长确实有资格为此感到优越。”
佛伦讲师叹了口气道:“老师,您现在该告诉我们您的想法了吧?”
“我的想法很简单,达恩院长贪点坏点都没关系,只要这座济贫院真的有在救济那些穷苦的可怜人,而不是借着济贫院为遮挡,暗地里做一些害人的恶事。”
“老师,您到底知道了什么?”
韦恩教授沉默半响,语气凝重道:“我得到消息,这座济贫院每个礼拜都要偷偷埋掉几个小孩。”
他早已经过了头脑发热,一味要求公平正义的年纪,他容得下一定范围内的黑暗。
因为他知道秩序之下必然存在阴影。
贝克兰德的济贫院虽然不少,可真正能履行济贫两个字的济贫院,恐怕只有大地母神教会开设的济贫院。
其他济贫院要么克扣善款敛财,要么让本该受到救济的穷人成为免费劳动力,要么就在一日三餐的饮食上下功夫,还有许多暗地里迫害小孩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