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是无意义的。
这东西没有弱点,也不会死。从刚才到现在它起码吃了这边两个弹匣的银弹,除了子弹命中的时候它会叫的更凄厉些,它的后续行动根本没有受什么影响。
哦对了……它走的很慢,行动也很笨拙……在她利用障碍物遮挡的时候它几乎对那些架子毫无办法,甚至会被一台铁床卡超过二十秒……明明直接绕过来就可以,但它就是陷在那里做无谓的迈步。
机械化。
希茨菲尔想到一个形容。
总觉得像是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不只是没有理智那么简单。
冷静。
再次退远几步,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诚然,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场景里和这种诡异的东西周旋很折磨人……她甚至不能逃走,因为其他人的还像雕像一样伫立在这里……可她必须做到……她必须强迫自己鼓起勇气。
“啊……啊啊!!”
突然,那东西像是受了刺激,用怪手抓向体表的布帘,在少女惊恐瞪视中一把将其扯了下来。
她由此窥见它的全貌。
很难用单纯的语言去描述它。
它就像是一个活人,一个由鲜血汇聚起来、残破不堪的活人骨架。像是原本健全的身体被丢到酸液池里,丢到巨兽的胃袋里,丢到巨蟒的肚腹里,任凭血肉组织被腐蚀软化……这样消耗分解到一半过程再捞出来、吐出来……仿佛就是这样的东西又复活了。
但它也又不完全是人的骨架。
它的头顶有两个浅浅的凸起,身后、干瘪还在滴血的胯部后方拖拽着一根尾椎骨。如同鞭子,随着它的脚步在地上拖动。
它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模样。
在这东西的腕足上,在那些鲜红晶莹的骨架上,血肉像活物在不断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