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议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西绪斯在那时到底只是个孩子,环境渲染,又缺少父亲的关爱,她能做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西绪斯先生着想已经非常难得。所以她不可避免会越来越迷茫,最终产生了新的困惑。
“我相信他不是为了钱,而是真的有一些更高的追求。我也乐意在他们诋毁他的时候帮他说话。”
“但是他有哪怕一丁点为我着想过吗?”
“从我记事开始他对我态度就很是淡漠,除了跟我强调以后一定要当医生,他每次回来甚至懒得过问我的近况……”
希茨菲尔是能体谅她的,她其实也觉得,西绪斯先生对待孩子太冷漠了。
每一周他都要出去,通常持续3-4天,回来后累的倒头就睡,偶尔在睡前吃点东西,根本顾不上和小西绪斯做多少沟通。
希茨菲尔怀疑西绪斯先生可能都不知道女儿近期遭受的委屈,这不是她夸大,而是从她观察到的情况来看,他就是这种粗心的人。
但是他也有细心的地方。
就比如在一次吃饭的过程中,满脸胡渣的西绪斯先生提问女儿:“医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准备为它付出多少?”
“能付出多少就付出多少。”女孩在他看不见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很好。”西绪斯先生以为她说的是“竭尽全力”,满意点头,但他随后说的话却让女孩微微愣神。
“我知道你可能是因为看到了我……看到我身为一个医生有多受人尊重,能做哪些事,才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康妮,你要记住,只做一个死板的医生是救不了多少人的。”
“你可以看到我的药柜,那里面还有三百多颗没过期的药丸,至少能救一、二百人。但这个世道,就算你一辈子窝在那里搓药丸,到头又能救多少人?”
“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