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拎着一把刀,骑着一头有数千对勾爪,能像蜈蚣一样在地上爬行的硕长蠕虫,跳下来的时候还很疑惑的歪了歪头。
希茨菲尔看向蠕虫,发现那丑东西正好也在看她,密密麻麻的牙齿在那轻微颤动着,上半身立起来一些,像蛇一样扭来扭去。
“我想出门。”希茨菲尔掠过那种发麻的感觉,开始和普恩结巴的交流,“没意思……出门……再去看看……”
普恩当即点头应允。
这是因为她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趟,包括普恩在内的很多蠕行者都习惯了。
搞的多了,再加上确实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小动作,普恩等人逐渐放下心来,现在都不主动跟着她到处跑了。
都是那些护卫在和她同行。
这次也一样,他们找来一套洗干净的破烂斗篷——和它们穿的那套差不多——给她穿上,让她拉起兜帽,几乎将全身都隐藏在黑布当中。
她对群落里的‘平民’来说还是很新奇的,这么做也是避免像第一次那样被追着围观。
叮嘱她要好好的,不能乱跑,普恩骑着蠕虫就离开了。
它还有事情要忙,应该就是城外营地的建造和守卫。
希茨菲尔知道此事是因为昨天她上城墙看过一次,她在那里发现了斯麦尔梦寐以求的大炮和床弩。
但只要无法突破外面的防线,他们是没机会上手摸了。
她看得出来,普恩对新营地的建设极为看重。
它每天不是来看着自己就是往新营地跑,她在城楼上目睹过它带领一群武装战士对那雕像下跪,猜测这种行为……就是营地还没建好但同时摆弄这尊雕像的行为……很可能也是一种仪式。
类似于神甫对新生儿的祈福。
或者类似于一只狒狒把一只小狮子高举起来,对它说些难懂的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