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个坡本来其实就是不存在的……
想着想着,她突然被那幅画面惊了个寒颤。
这个念想是彻底断了。
翁塞因不可能来救他们。
在潘卡-帕多姆主教的眼里,这么做不亚于是派人送死。
至于指望外面的斯麦尔等人过来救援,布鲁斯没提,希茨菲尔也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这几天她确实听说了——她毕竟已经粗略掌握了一些词汇,再加上画图,能连蒙带猜的和傻大个骑士进行交流——听说部落外又来了一伙人类,和守卫部队产生了摩擦。
这个“摩擦”是她自己理解的,实际上应该是交战,打的好像还比较惨烈。
但没用。
毫无意义。
斯麦尔手里可堪作战的人不会超过100,这么点人就算全是黄金阶也不可能撼动一个十万人的敌方部落。
蠕行者的守卫部队昨天损失是很惨重,听它们说好像死伤加起来破了300。
但今天呢?
斯麦尔似乎只拼了个惨胜,留下了七八条人命,还有两个活口被俘。
那两人就没有他们的待遇了,据说是被单独关押,牢房的位置也在更深的地下。
所以没用的。
就斯麦尔那么点人,拼光了也突不进来。
“那就只有来硬的了。”她语气低沉,“我会尽量让他们安排我们一起……如果到时候能拿到武器的话……”
“我不看好。”布鲁斯还是摇头。
“别忘了掉下来之前我们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