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奇葩以及离谱的关系……
希茨菲尔扯动嘴角,有些无奈的开口:“其实你们没必要这样,真的。”
她知道这些话对方听不懂,没关系,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傻大个的反应让她吓了一跳,他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对她叽里呱啦一阵念叨,配合丰富的肢体语言,大致让她明白他的意思是“不能这样”。
什么玩意……我不能说人类的语言?
希茨菲尔张了张嘴,做出蠕动嘴唇的架势,然后伸手指着嘴,对傻大个致以询问的眼神。
傻大个连连点头,两根细长的、带有尖锐爪子的手指伸到半空比了个x。
然后还怕少女不理解,他干脆用两根胳膊比了个更大的x,然后进化到抽出两把刀在地上交叠在一起,指指这个x又指指少女的嘴,又比划一阵,拼命摇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觉得他们很怕我说人类的语言?
希茨菲尔能理解意思,但她有些莫名其妙。
她注意到了,刚才自己说萨拉语的时候,不光傻大个有激烈反应,其他拜倒的蠕行者也很反常。
他们大概是在颤抖?好像还有好几个人捂住了耳朵?
有意思,互相将对方视为死敌的族群,互相都觉得对方语言拗口难听……这些家伙还真是自我感觉够良好的,一点也没有身为“退化者”的自觉。
是的,退化者——希茨菲尔认为这个称呼非常形象。
蠕行者有自己的文明,自己的习俗,自己的语言,这件事其实并不出乎她的预料。
不如说没有才不正常,因为他们最开始是人类嘛,他们是从人类堕落、腐化到这副模样的,以放弃更先进的文明和一部分智慧为代价,称之为退化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