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被审判的人是比尔-克洛莫呀!”
“比尔-克洛莫?”希茨菲尔还是歪头,“那是谁?”
“还能是谁……斯凯家的狗腿子!”戴伦特气呼呼的道,“当初他指控你和邪徒联合图谋那把剑……为了帮斯凯男爵撇清关系牺牲自己,你都忘了?”
“想起来了。”希茨菲尔这下知道那人是谁了。
就是斯凯男爵身边的仆人,在曾经那场询问上,比尔-克洛莫曾当着她的面被施以水刑。
“他被抓住了?”
“抓住了,不出意外是绞刑……和逆日葵沾染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原则的人。”希茨菲尔来到他对面坐下,“亲自送走了男爵本人还不够,连他最信任的仆人也要去送一程。”
“谁让我是如此的富有正义感呢?”戴伦特疯狂对她抬着眉毛。
“直接说说你的打算。”
“……什么打算?”
“别装傻。”希茨菲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遇到夏了吧?不是她跟你说了这边的事情,你会直接拎着箱子过来?”
“你能看出这一点,我想干什么还要问我?”
戴伦特索性摆烂了,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我既然愿意来,那自然愿意接受你的邀请——”
“我可没邀请你,你不去也行。”
“噢别这样!”戴伦特瞬间把头恳回来,瞪大眼睛,“她又不能跟你去费灵顿!你不带我?你想一个人去?”
“我可以找伊森一起。”希茨菲尔翘起了脚,伸手抚摸着悄然凑过来的雪列斯犬。
“你在唬我?伊森道尔连禁闭都没有吃完!”
“我没有。”
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