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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像不是我回收的这东西,那难不成——

想到一个糟糕的可能,她立刻捏紧笔杆往外一拔,果不其然看到钢笔的笔尖已经大大损坏,拼合在一起的两片金属都分岔了。

我当时拿它割腕也没用多少力啊。

掉下去的时候摔坏了吗。

脸色发黑,因为这样一来就不好利用钢笔的书写功能去做事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笔肚子里库存的墨水,悲伤的发现墨水也只剩下极少的量,就算修好笔尖可能也不够她画一幅速写。

就在她检查钢笔的空档,夏依冰却一直在对她仔细打量。

因为存着尽量遮挡面容的心思,希茨菲尔刚出浴就戴上了眼罩,但湿漉漉的头发总不好披着,除了些许散落的刘海,其他发丝都盘在脑后。

这其实已经把她的进化后的脸显露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猜夏依冰可能看过更全面的,对这种事也没太过上心。

原本确实如她所想,夏依冰不至于对此抱有太多注意。

但现在不同,女人急着和狗竞赛,心思更多放在了一些平时很容易忽略过去,仔细看才终于能察觉到不同的地方。

白丝花边领口的黑底长裙,裙摆朴素的没有任何装点,可它的长度却比少女平时穿的短那么一些,露出两截白嫩小腿,以及木拖鞋里的圆润足趾。

刚沐浴过的肌肤沾染着水汽,如同羊脂白玉般软嫩顺滑,却又透着些许粉红。偏向成熟女人的发型非但没有折损少女的魅力,反倒将眼罩和项圈显的额外突出,夏依冰刚看过去就挪不开眼睛。

她是不是又变好看了?

夏依冰眼里闪烁着惊艳。

上次宴会的时候她就产生过类似的疑惑,但她没有多想,以为只是对方穿的礼裙太漂亮,以及她不经常摘掉眼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