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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不是人,你这种说法也太失礼了。”阿斯芬嘴角下瞥,然后看了看空荡荡的一层大厅,好像也有些疑惑不解。

“真奇怪……”他语气凝重,“地下一点感应都没有,根须网络也没有回应,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会不会是她想避嫌。”托雷士猜测,“如果树人族还没确定要站在哪边的话,贸然支持我们的调查行动肯定会得罪一方人,它们要是聪明一点……”

“不可能。”阿斯芬打断他,“你把我们看的也太低贱了,我们可不是骑墙党,树人族由始至终都是为正义而战。”

“那就是说。”赛博特修女试探问道,“如果我们能找到证据,有旧王党的人勾结逆日葵,犯下了近期的一系列罪行,他们就会彻底倒向我们这边?”

“倒向谁?你们这边具体指什么?”阿斯芬不客气的反问她。

“呃……”赛博特一时说不出来。

“不要以为知道点东西就可以随便发表政治言论。”人偶继续讥讽她,“你们这些人还差得远呢。”

“别吵了。”希茨菲尔微微蹙眉阻止他们。

她知道阿斯芬是什么意思:就算找到证据证明旧王党和埃尔纳克镇的灾难,和收容物的失窃有关,树人族也不可能有任何表示。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旧王党和旧王血裔没有直接关联。

就算铁证如山,对方有一万种方法把锅分出去。只要不能证明这一切是旧王血裔指使的,树人族对他们的庇护就不会改变。

只不过她也不会在这里解释。

赛博特好歹是经历过生死的伙伴,阿斯芬的斥责已经让她有些尴尬。自己要是解释了就进一步证明她对政治无知,未免有些不给面子。

直接岔开话题就好。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将那封信拿出来,“殿下给的可不是永久资格,也就只有我拜访的这一天可以查阅,难不成还要再回去?等马普思联系好了再去找他要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