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么野蛮的东西吗。
希茨菲尔心里皱眉。
她觉得不会……因为如果这东西有一丁点和这些功效沾边,那它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呢?
典礼和祭祀,那得是多庄重的场合?在场的神职大抵一身白袍,修女些虽然穿黑但也是最朴素的款式,她难以想象这条裙子出现在那种地方。
但是她又有点想信。
至少这些说法真的能解释,为什么它会和自己的左眼建立联系。
“总而言之,这东西到底是为了选什么出来已经没人关注了。”贝伦坦给话题一锤定音,“只要有人能穿,而且穿起来很好看,不会有人觉得她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我甚至觉得这件衣服就应该由她保管——你也很喜欢它吧?希茨菲尔?”
“这!殿下,这太贵重了!”希茨菲尔蹙了下眉。
这东西对她来说没有副作用。
如果查曼说的是真的,它真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用任何方式都无法损毁,那穿着它的人不就等于穿了件防弹衣么?
虽然可能没有多少减震功能,实际上也不可能有人穿着它上战场,但对贵族来说,任何带保命功效的东西都是极昂贵的。
“给你就收着,我正愁该怎么安排它呢。”贝伦坦摆手,“不好安置就和巴蒂说,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么?收容这种东西安全局可是最拿手的。”
后面两人神经一紧。
提到维尔福了,话题终于进入正轨。
“对了,你们喜欢看歌剧么?”
但是贝伦坦又话锋一转,从巴蒂-维尔福歪到了艺术鉴赏上,“我知道不少不错的剧团,比如金雀花,他们的歌剧就有关于守护公爵的部分传唱……虽然是杜撰的但也很不错,你们有空的时候真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