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的很快,直接下楼,拉开地窖板门。
但在那一刻,他们却看到里面至少有六双充满恐惧的眼睛。
这种民居的地窖不会太大,六个人已经非常拥挤。
遇到这种情况,谁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行把这些人拽出来自己进去。
道德观不允许他们这么做,最基本自尊心也不允许。
希茨菲尔确信他们当中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去想这个可能,而是第一时间转身就跑——往楼上跑,她当时也跟着一起。
混乱中,他们没有沟通各自打算躲藏的位置。当希茨菲尔窜到二楼走廊里,快速找到一个房间躲进去之后她才想起来这回事。
夏……她没跟夏说她要怎么躲。
女人可能跟过来了,也可能继续上三楼去了。
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这还不错……说明所有人都记得叮嘱,这时候发出声音太危险了。
希茨菲尔藏身的应该是一间卧室,她的面前是床,左边是衣柜,右边是桌子,头顶上面是半开的窗户。
她想尽力去听外面的动静,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尖叫、惨叫声都消失了,怪物的咆哮也听不到了。
只有夜风刮进来的呼呼声。
很淡。
但足够清晰。
哐!
房间突兀震动了一下。
她起了阵鸡皮疙瘩,默默往角落里又挤了点。
楼下那个变异的警员应该就是被赫姆感染的。
她在心里推导因果。
这倒是不难猜……赫姆被污染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他有太多时间去做这些事。
如果不是皮蓬吸引了太多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