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不胜荣幸……”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希茨菲尔仔细打量着他。
虽然丑陋,但看得出来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脾气不好的老板不可能经营出镇子上数一数二的旅店,很多客人受了气是真的不回来的,所以应该如费尔说的那样,他是个好人。
一个活着的好人。
“你能再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希茨菲尔打断他们。
“这位是……修女小姐?”
“艾苏恩-希茨菲尔,侦探。”夏依冰帮忙解释,“她和我们一起来的,她问什么你答什么。”
“好的!探长!”
“把你当时遭遇他的情况再说一遍。”希茨菲尔要求。
老西格看了眼安米探员,发现他没有表示,立刻吐沫翻飞的开始描述。
“他看起来很瘦弱……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在路边呕吐。”
“我不禁想起了我在异地求学的孩子,我就拉起他,安排他在店里坐下,还给他弄了一杯豆羹暖暖身子。”
“到底是有教养的孩子不是?我和其他人吵的时候他就在那里默默的喝豆羹,一言不发,非常乖巧。”
“然后那些混蛋很快拎着东西滚了,他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就安排他上楼住宿。”
听着这番描述,所有人,包括安米探员在内心都发冷。
费尔-劳伦斯的第一次审讯大部分都是关于那个噩梦的,这些东西安米探员都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老西格,是那些皮草商人描述的版本。
他以为这就是事实。
费尔-劳伦斯诉说的版本……他想都不敢想。
“那就很奇怪了。”
扎菲拉端着下巴。
“会有这么离奇的癔症?”
现在显然不能再把问题推给癔症。
癔症再厉害,那些皮草商人好歹也和费尔-劳伦斯同行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