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眼睛的后方延伸出了许多细小的触须,在已经将大脑改造的情况下,它们试图占据这具身体。
但被佩戴在少女脖颈的黑皮项圈拦截住了,卡在那儿无法下去。
希茨菲尔猜测,她刚才的不适应该是……那种感觉太刺激了,导致有太多血液往脑子里涌,反而是在给它输送能量。
所以左眼和项圈就开始激烈的对抗,以她的脑袋作为战场。
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
当然,以前她也从未被人弄到过……那种状态。
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去辩证这种事好像挺羞耻的,希茨菲尔不愿意多说,总想转移话题。
而且她也……
做到刚才那种程度,差不多也是她目前能接受的极限了。
就算没出这个岔子,她也不打算允许那只手继续下去。
“你会将这件事告诉年轮的,对吗?”夏依冰依然严厉的盯着她。
“这关系到你的健康和安危,你最好这么做,让它们给你制定治疗计划。”
她是真的很担忧少女。
这种程度的情绪波动就这样了,那……暴怒呢?哀伤呢?其他类型的极端情绪呢?
会不会比现在更糟?
这都是需要确认并建立预防机制的,可容不得丝毫马虎。
“我……好吧,我会跟她说的。”
希茨菲尔张了张嘴。
她并不是太过担忧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