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于是她立刻附和,“理应如此。”
随着时间推移,火灾引起的风波还在发酵。
这时就能看出来一个有绝对威望的领主有多重要,没人敢违抗老巴尔的命令,聚拢的人群被迅速疏散,伤者、废墟、警戒……所有该做的事被迅速落实。
至于老巴尔本身,自从听到那声啸叫开始他就像变了个人——从有些疯癫的、但至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老头变成了一个虽然疯癫但具备足够威严的领主。
他坚持要带领一队骑士将整个镇子都巡视一遍,谁都劝不住。
好在这行为本身对稳定局势是有利的。对那些因为凶案频发而感到不安的人来说,这支巡逻队,他们的姿态,佩戴的武器都是必要的心理安慰。
足足两小时后,希茨菲尔才再次见到杜克-格兰。
“您很守时。”唐克斯湖畔,坐在四楼房间的圆桌旁边,希茨菲尔好整以暇的盯着客人。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杜克-格兰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我说实话吧……我当时想的是二十分钟,你没有指责我迟到我就很感激了。”
“如果您和诺安先生非得事事都盯着他,把他当成婴孩看待的话,二十分钟显然是打不住的。”希茨菲尔道,“而且怎么说我们也还有一周时间,目前为止我都很有耐心。”
伊森和戴伦特坐在桌子对面和床头,听她这么说,戴伦特眉头深深蹙起。
他当然听出来希茨菲尔这里说的‘他’是指老巴尔……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细想,杜克和契卡利亚几个人对待老巴尔的态度不太对劲。
这并不是说能看出来这些人有反叛的心思,而是他们对他太呵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