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我可以被妈妈承认?妈妈不会不认我吧?”
“当然。”
“卡西米尔,可一直都是妈妈的骄傲。”
妇人将头转到希茨菲尔这边,她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
庆幸、不忍、憎恶、悔恨。
总之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希茨菲尔觉得那瞬间她的表情极为丰富,很难用这些词汇来具体形容。
灰雾中走出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给卡西米尔打了药,青年头一歪沉沉睡去。
“他很特别。”
之前推车的白大褂突然说道。
“依恋你有些过头了……他的脑袋是不是出过问题?”
“差不多吧。”
妇人凑合应付一句。
“他本该死掉,被他父亲舍命抢救回来……”
“还有就是他头被撞过,所以可能有些,不太正常……”
“喔~那我得尽力给他安排个正常的新生。”
“嗯……”
妇人已经不敢再看。
她背过身子,走向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