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希茨菲尔,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呢?”
“一个月两个月她撑得住,难道你还想让她坚持几年吗?”
是啊。
夏……
尽管有神血的诱导,但她已经这样了。
她已经被打破了心灵的屏障,已经完成了心理上对我……那种态度的完全转化。
顶着多方面的压力,还有危险……付出巨大的代价,到了这个地步。
那我有资格让她的努力白费吗?
长久下去,她的心,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来自我,以及噩梦的压力而出问题呢。
在这一刻,希茨菲尔的内心有所软化。
从另一个角度考量,既然这一切是她惹出来的,她好像是应该负起责任。
无论是为了那种……被她死死压在心底里不敢放出分毫的念头。
还是单纯为了夏的心理健康,为了她不被噩梦污染。
放任这种关系发展下去,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谁又能保证神血的力量不会消退呢?
说到底,这个时代对那瓶墨水根本一无所知。甚至连它到底是不是神血都不能完全肯定。
如果放任关系进一步发展,以后夏自己醒悟过来了……会怎么样呢。
这确实是一个很棘手很棘手的问题。
远比她做过的任何数学题,经手的任何案件都来的艰难。
“我们应该理智一点。”
良久,希茨菲尔终于想好该怎么回复。
“至少,你该给我一点时间……”
一点时间?
没有把话说死,也就是……不是完全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