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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海尔森的能力同样足够担当总编,如果他能多放下一点,可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关系是联上了,动机呢。”希茨菲尔皱眉,“他为什么要谋杀海尔森?你有什么证据是他?”

“表面上来看动机是不存在的。”卡西米尔摇头,“罗贝尔当初和海尔森关系好,那是当初,公司破产后他对海尔森就彻底绝望了,不想再和他沾上任何关系,这一点从警方此前对他的讯问记录里就能查到:他亲口承认海尔森在最没落的时候曾去《辛泽南区报》找过他,但他告诉其他人自己不认识这么号人,海尔森大门都没能进去。”

“雅莱联合破产,他们没有债务纠纷吗。”

“没有,实际上大部分债务都是罗贝尔结清的,他对海尔森算仁至义尽。”

“那你怎么能确定是他杀的人呢。”希茨菲尔奇怪了。

“我想可能是因为……”卡西米尔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可能是因为这个东西。”

希茨菲尔接过来,打开,一眼就看到左侧参差不齐的锯齿痕迹。

它是被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的。

而且其大小、墨水痕迹、书写笔迹都能和海尔森那本大部头一一对应。

“在罗贝尔家里找到的。”卡西米尔道,“他甚至没有藏它,就把它摆在大桌上,用钥匙压着。”

希茨菲尔顾不上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始阅读纸上的内容。

内容不多。

和写作无关。

这应该是一封信。

从口吻来看,作者无疑是海尔森。他用极其杂乱、无措,且饱含愤怒的语气描述了当前市面上有些“卑劣的蛆虫”在故意模仿他的创作,表示希望对此采取“必要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