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就中午,我都是一起做的,我们吃的时候顺带给他送去……”
“中午几点。”
“12点——不,11点半多。”
“那就是间隔正好6个小时。”
希茨菲尔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
“这个送饭的要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了……从他搬到这里来的第二天就开始了。”
“啊?他是前不久才新搬来的?”
“对,因为他之前还没有出名嘛,也就没什么钱……南桥街的租房费用可不便宜呢,我能住在这里是沾了我丈夫的光,他们是看在他工作的份上才减免了租金……”
“那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情,能具体说说吗。”
“也许是一个月。”
“超过,还是不到?”
“一个月,不到。”
“他有说为什么要搬过来么?”
“噢,这里面就有故事了。”费雷多太太目光闪烁,“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房子。”
“嗯?这是怎么回事?”
“他早年是个投机者,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一个孩子。但是因为眼光的缘故屡屡投资失败,和别人合伙开的公司濒临破产,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写作上,想要在闲暇时写点文章投稿赚点稿费。”
“等一下。”希茨菲尔盯紧小本子,“……那个公司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只记得一些……好像叫雅莱联合……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