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患某种重病!现在可能生命垂危!”
“重病?”保德拉克露出一个——在希茨菲尔看来像是讥讽的笑容,“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么?”
“不管是不是重病……”希茨菲尔强压下心里的荒诞感和好奇心,“您难道想见死不救?”
“我无能为力。”
保德拉克缓缓摇头。
希茨菲尔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我不建议你去找别人!”
保德拉克大声对她喊道。
“你这是在白费力气!”
希茨菲尔就当没听到。
但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让她始料未及。
所有人——包括毕修斯在内的所有教授们。
他们一开始听她说情况后都很愿意帮忙,但一听要救的人是费迪南德——
他们就都和保德拉克一样,开始支支吾吾的推诿起来。
这些人都是疯了吗?
这不是夸张或者抱怨,而是希茨菲尔真以为他们脑子出毛病了。
不管怎么样,费迪南德也是神教院的院长啊?
他们是同事啊!
他们是同一阵营啊!
哪有对同伴见死不救的道理?
再冷漠、再无情……那个判决又没有真正损害到这些人的利益。
至于吗?
记恨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