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种感觉实在太清晰也太明显了。
它就好像是一个怪物,一个不断在蔓延触须、不断侵蚀她肉体的邪物。
但有一点。
那些触须全部堆积、卡死在她的脖子位置。好像那里有一层无形的屏障,不管触须怎么扭动都无法突破下去。
“啊……”口中发出痛苦的喘息,希茨菲尔眼前一黑,好像穿越了一条隧道,看到一个背影坐在那里。
那是个女孩。
不,是个同时具备青春气息与成熟气质的漂亮女人。
希茨菲尔没有看到她的脸,只看到她窈窕的背影,但她就是肯定她很漂亮。
这是种直觉。
女人穿着一件在她看来非常开放的服饰。它有点像是古希腊、古罗马风格的长袍。露着大半个背。
光是这个背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哪怕它大部分都被一捧金发遮盖,但还是……反正希茨菲尔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衣服。
灰雾弥漫。
两侧隐约能看到两根巨大的承重柱。从柱子上延伸下十几条锁链,分别没入四周的虚空,看不清是通往何处。
让希茨菲尔有些心惊的是,这些锁链时不时会颤动一下。就好像它们锁着某些活物。
女人背对着她的视角,前方是一张长长的矮桌。
矮桌边,在她右手的位置斜斜靠着一把剑。大致是十字剑的样子,但看不清更多细节。
矮桌上、乃至后面的高台上、旁边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点着不知道多少根蜡烛。它们长短不一,隐约驱散了一部分灰雾,越发将中间的女人衬托的崇高、圣洁。
希茨菲尔盯着女人,看到她伏案在那里书写着什么。
她想集中注意力,尝试像在留影梦里那样转换视角,以看到她的正面,看清她到底在做什么。
但不管她怎么尝试都没有效果,反倒是……她过于炽烈的目光好像还惊动了这个女人。
她停顿下来,不再书写。头部微微抬起来一点,又稍微往左边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