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封信的内容,也就是他写信的目的——
“是这样的,希茨菲尔。”
巴蒂-维尔福是个稍微有些发福的男人,而且发际线堪忧,所以在室内也带着帽子。
“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有个人暂时抽不出时间,特意找到我,让我转告给你一件事情。”
这番话并不难表达,但他却说的一顿一顿,好像光是说出它就是一种巨大的困扰。
这感觉就像是,他打心底里不愿意帮这个忙,但思来想去后又决定帮。
能让堂堂影狮局长如此纠结的人应该不多,所以希茨菲尔立刻猜到了——
“是费迪南德院长?”
“是他。”
维尔福松了口气,胸膛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耸拉下来。
“他让我转告诉你,下周六和周日可以去他家里,他有些事情要跟你商议。”
“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我衷心建议你不要去,真的……这该死的家伙,我就不该心软帮他写这封信!”
“……维尔福先生。”希茨菲尔一边看信纸复印件一边问道。
“啊?”
“我可以问一下费迪南德院长得的是什么病吗。”
“他得的是……”
说到这里,维尔福整个突然停顿。
“你怎么知道?”
他缓缓抬头盯着少女,一个词一个词的质问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