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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女儿一定就是欧妮雅在斐顿堡诞下的孩子,她们可能都死在了狱里。

这一切都和她们的丈夫、父亲脱不了干系。

希茨菲尔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冷血了,现在听完费迪南德的“光辉战绩”,她觉得自己像个圣母。

“一桩惊天丑闻,最终被以这样的方式化解。”

格瑞斯特再度开口。

“你觉得他做的对吗。”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希茨菲尔蹙眉盯着这神秘的老人。

这是试探?

他想试探什么?

但老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半晌之后,希茨菲尔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他做的不对。”

“哦?”

“诚然,完全遵守规章制度,可以最大程度维护公正。但这个公正最终还是要落到整个城市,整个王国,整个社会上去的。”

“而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人是以情感、血缘为纽带去联系的。我个人认为任何‘公正’在被执行的时候都不能忽略它最终的去向,要结合人们的情感多思量一点,多谨慎一点。”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在巴尔维克怪影案里,她也是按照这想法才那样做的。

换成费迪南德在那个位置,医生和海伦还想跑?

怕不是要被他当场击毙。

“你说的算很委婉了。”

格瑞斯特给出评价。

“所以你也是反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