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尸体变异,连脑袋都砍下来当场捅穿。
所以现在就只有他们四个人了。
而且和现在一样。
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主动对她说话。
希茨菲尔觉得快要受不了了。
他们骂她都好。
甚至打她也行。
责怪她、质问她为什么一开始要隐瞒墨水的存在,这反倒能让她更好受些。
也许我应该早点把墨水给夏警探支配的。
她捏紧拳头。
这样可能穆柯就不会死,夏警探的右手也不会出事……
右手是夏依冰的惯用手。
每一次握住“长夏”她都是用的右手,不用问,希茨菲尔都能猜到这对她一定有巨大影响。
“抱歉……”
她主动凑到女人身边。
“什么?”
夏依冰回过神,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我说我很抱歉……我应该早点把那瓶墨水……”
“原来是墨水吗?”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抬起头,女人微微咧嘴在对着她笑。
“笨蛋,你以为这是冷暴力?我们心里在怪你?”
“???……难道不是?”
“你未免把我们看的太业余了,希茨菲尔。”
伊森也咧嘴笑了起来。
“那种时候,那种突发的意外……除非可以未卜先知,否则谁能反应过来?”
“好了,我向你保证就算扎菲拉也不会怪你,我们甚至应该感谢你——感谢你愿意牺牲那么珍贵的宝物来救我们。”
他说的认真,希茨菲尔不由转头去看银发男人。
扎菲拉嘴角抽搐一下,不愿多说,但也轻轻对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