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应该也可以猜到,在最早的时候其实是没有邪祟的。”
“没有斋月,没有邪祟,没有噩梦,每一个七天都有日升日落。”
“……那它为什么又改变了呢?”
冷晴小声问道。
她原本就是当神话在听,并不在意。
但当神话开始和现实连接起来的时候,尤其在她亲自体验过面对梦魇之后,她发现这可能也不完全是神话故事。
“没有记载。”夫人摇头,“不然我怎么说是‘可能’呢……也许后来发生了某些意外,导致那位崇高伟大者放弃了继续庇护我们。也许她有某些不得已的苦衷……使得太阳不再有灵性之光,会在梦界靠近时被遮蔽光亮……”
“比如她可能在和外界邪神的斗争中失败了,因为有很多学者认为梦界是‘外来的’,包括那些诡异的东西,它们的名字……这些都算未解之谜。”
“我们唯一能庆幸的是……当邪祟诡异如同疫病般开始传播的时候,械阳女神选择搭救我们。”
“关于这方面的内容你可以等每周六的时候去教堂了解,在这之前你得先认识一个人。”
“就是他。”
夫人从旁边拿过报纸,翻到第二页,显露出一个戴眼镜老人的巨大肖像。
“巴比斯-艾萨克罗德。”
“黒木市的教团区首。”
……
夫人的讲解没有为冷晴解开多少困惑,反倒让她觉得这个世界更神秘了。
晚上,回到房间后,她没有休息,而是再一次来到镜子前,看向里面那位灰发少女。
黑色眼罩,以及还是取不下来的黑色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