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龙女王不光是个二愣子,还像托尼-克罗斯、马普思-戴伦特一样精通说话的艺术……
希茨菲尔一路跟一路听,嘴角搁那疯狂上扬。
反正没人能看到她嘛。
礼仪什么的,暂且可以放到一边。
而阿霍因已经快被哈拉蒂妮“挑逗”疯了,她停下来要求妹妹对刚才那番话做出解释。
什么叫我是最温柔的那个?
合着我温柔所以我好欺负?
那我确实容易受伤害!这伤害我的人可不就是我的好妹妹——就是你吗?
再老实的人被这么点明也受不了,今天哈拉蒂妮必须给她说清楚,她这消失一段时间又回来,怎么性格变得比以前更恶劣了?
“我去和母亲学习了。”哈拉蒂妮半垂眼帘。
她不说怪话的时候确实很美。
是那种很恬静,很冰冷的美。
雪白的皮肤配上所谓的“黑长直”,五官精巧而又柔和,这眼帘半垂的作态拿捏起来,希茨菲尔在旁看着,甚至能捕捉到一丝“神性”。
我是不是看错了?为什么我会在这张脸上读出“悲悯”?
“母亲告诉了我宇宙的真理,她说没有什么能逃脱凋零的命运,无论是你我,还是万物,甚至连时间都会在将来冻结。”
“冕下……”阿霍因一愣,“妈妈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东西……”
“称呼不对,阿霍因,你要记得你已经不是大神官了。”
“闭嘴!说什么称呼……较真起来你可是该喊我姐姐,你生下来到现在喊过几次?”
“一次也没有。”
“你好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