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摊手。
“在纳里斯来之前我就融入这里了,我在用我的方式和它共处,同时我也想通过这么做来理解人类——年轮总说我还没有发育完全,她认为我确实需要这种锻炼。”
“……”
“……”
希茨菲尔和夏依冰都沉默不语,她们在思考年轮派海蒂来保护她们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比如将她们列为“人类社会行为中的特殊范例”进行观察学习之类的。
她也真不怕海蒂长歪。
“至于你开头关心的罗博,他的事反而没什么好说的。”
海蒂摆弄着手边的酒杯。
“他……怎么说呢?我们是在离开冰原,也就是下山的路上遇到他的。”
“当时他就只有一个人,手边没有食物,没有工具,连穿的衣服都极其单薄。”
“年轮跟我说他是被同行的队伍被抛弃了,那些人拿走了他身上一切有用的东西,把他留在这里活活冻死。”
“而我们——我们当然不可能坐视这事发生了,我就分了一些枝桠藤条,年轮也分了一些,我们用这些藤条编织了几件衣物给他,我还结了几只果子,让他不至于缺水饿死。”
“我们本以为他在苏醒后会感激我们,然后随同我们一起下山,但现实出乎我们预料。”
“他要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