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道歉吗。”
男人看向一个空房间,见到几具扭曲在一起的烂肉骸骨,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你明明可以早点通知我,我们一起把它截在5号车厢。”希茨菲尔抬头看他,“你为什么放它过去。”
“我不想刺激你。”男人回答,“他们跟我说了你的状态……谁都不敢保证,那么这是最合适的选择了,它会被你吓到,逃窜到这里……械阳伯爵的安危远比这一整车人都更重要。”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夏依冰这下是听懂了。
显然男人有特殊身份,他可不是什么平民、商贩,而是国家专门派来保护的人。
“我其实懒得去北边挨冻,但不巧,我欠茹斯一个人情。”
“你是年轮的人?”
“……可以这么说吧。”
“她派你来监视我们?”夏依冰瞪眼,“她连这种事都要搀和?她想让我回去劈了她的图书馆吗?”
“我建议你冷静一下,警长……首先这并非监视,我发誓我没有盯着你们,我这次只是作为一个老派学者,或者说——”
“教师,对吗。”
两人都顿住,尤其是男人那边,他深蹙眉头,死死盯着灰发少女。
“我确实听说过你的事迹,但我没想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抽烟的时候要把手指露出来,我能看到你手指上的茧,那个位置的茧只有常年拿粉笔才能形成。”
“就这样?可有些人在墙上写字画画也有这样的茧。”
“但他们买不起厚框眼镜。”
条件反射的,男人凭空做了个推眼镜动作。反应过来后他自己都笑了,摸着鼻梁内侧的两个凹槽道:“原来如此……看来传言没有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