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阿默拉抹掉嘴角的血,伸手给她们比划一下,“一幅画——一幅肖像画,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那画里的人会说话……我一直靠他和他们联络。”
“‘他们’是谁?”
“一个和我们类似的超凡者组织?”阿默拉犹豫了一下,“我知道的不多,充其量只知道,救世之光打算和他们合作。”
“肖像画……”希茨菲尔沉吟了一会,掏出小本子和笔,在上面刷刷快速描摹内容。
几十秒后,她撕下三页纸,走到阿默拉跟前把它们依次在地上做好排列。
“你看看,是其中的一幅吗?”
她描摹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当时从罗斯金冠二楼展区一并遭窃的那三幅作品。
《牧羊人》。
《鞋匠的妻子》。
《参加广场会议的农人》。
这么短的时间,她当然画的不怎么具体,但是用纷乱线条画出一个抽象的轮廓还是没问题的,她相信如果是其中的一幅阿默拉一定认得出来。
“是这幅。”
阿默拉指向中间那张纸。
是《鞋匠的妻子》。
希茨菲尔和夏依冰对视一眼,然后问道:“所以这些画在一开始就是有问题的?”
“是。”
“这画里的人能出来吗?”
“我不确定,但我估计是能出来的。”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