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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显是在说自身的经历,希茨菲尔不方便插话,就在那躺着听她抱怨。

“毫无意义!这真的是毫无意义!”

乌鸦开始蹦蹦跳跳,仿佛站立的地方不是她的脑袋,而是高高的演讲台。

“依靠伤害自己才能换来的正义真的算正义么?我不这样认为!”

“她们说靠暴力无法解决问题,那是因为还不够暴!”

她太激动了……

希茨菲尔听的无语。

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来自尤西里安-文森特-撒迦莉雅的一滴血就能号称血源之王。

不错,她学识渊博。

不错,她本领强大。

但她真的太暴躁了……根据她的说法,是太阳王不同意她的方案,否则恐怕真要按她说的,动辄就该发动一场彻底的洗礼。

应该和她生长的环境有关。

希茨菲尔想起在塔里尼昂查案时了解到的,地层深处曾经冒出来一种病毒。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病毒比邪祟可怕。邪祟好歹可以用械阳石刻这种科学到玄幻的力量来压制,唔……尽管她如今依然搞不清石板发挥作用的原理。

而病毒是靠物理传播来诱发畸变的。

也许尤西里安女士的童年就经历过这种灾难,她曾目睹所有人在眼前死去,而且甚至是……在她们感染的时候依然活着,逼迫尤西里安女士亲自动手。

那她会如此偏激就说得通了。

加入传染病的要素,在那个无法根治的年代,杀死所有感染者确实是保全生者的唯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