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艾尔温是不可能真凭此要求艾苏恩干什么的,夏依冰在这方面的嗅觉很敏锐,她笃定希茨菲尔能获得至少一年的假期。
一年啊……似乎正适合用来做某些事情。然而前不久少女却用挣扎夹杂喘息的语气告诉她自己打算回维恩一趟,目的还不仅仅是完成守密人仪式。
时间有限,场合也不对,夏依冰没好意思多问她做出这个决定到底是案瘾犯了还是如何。她可不想在双方兴致最高的时候被踢下床,也就做了再说。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快九点,希茨菲尔才打着哈欠,穿着一身宽松睡裙下楼吃饭。
她看起来有点疲倦,即使如此依然能从她身上嗅到一股玫瑰香皂的淡雅味道,头发上的水汽说明她顶着疲累冲了把澡,她现在倒是没有把头发挽起来了,就那样披着,方便晾干。
“有什么吃的?”看到夏依冰一个人守在餐桌边上,希茨菲尔愣愣问她。
“酸甜口的炒鸡蛋,胡桃下午炖了排骨,还有些面包煎肉剩在厨房。”
希茨菲尔想去厨房,被女人转过来按住肩膀,一路推到餐桌边坐下。
“别这样……好歹也是我害的,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下吧。”
你还知道是你害的啊?
希茨菲尔甩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夏依冰简直开心死了——她的小天使在外人面前总是那样冷傲端庄,但在自己面前却总是能被逼的流露出这种特殊表情。她当然很有成就感。
严格来说希茨菲尔是很挑食的,这从她几乎不喝牛奶也不吃大部分奶制品就能看出来一些(她的嗅觉似乎过于敏锐了总能从奶油中嗅出一股臭味),但她教给夏依冰的几样菜都是她能接受的款式,试了几口后很快给自己盛了晚饭,不顾形象开始猛吃。
她早上随便对付了几口就出门了,回来路上遇到夏依冰被折腾的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一天几乎三顿没吃,心里早就饿的发慌。
她吃的时候夏依冰就撑着手在对面看她,时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的希茨菲尔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看我干嘛?”
“不干嘛,就看看你。”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