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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希茨菲尔眯起独眼,“你们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人王安排在那里的棋子,但你们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找她,让她亲自承认这点?”

这么夸张的吗?

玛德琳在旁边听的都骇然了。

有点太过于粗细大意了吧?

“因为没有必要。”卢卡知道她在怀疑什么,大摇其头,“血誓者都吞服了陛下赐予的血种,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体内有着同源的血肉,所以血誓者之间是有感应的,凭借这份感应就能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同伴。”

“英普罗尔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血誓者,所以这个问题其实毫无必要。”

“退一步说,并不是没人问过,但似乎那时还清醒的陛下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所以你看——她其实也知道这个人存在,但她又没说他是骗子之类的,也没让我们去处理他,那我们当然以为那就是她安插的人。”

“我个人认为他身上确实有很多神秘之处。”顿了顿,卢卡这么说,“但仅凭借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们都说他是‘困在光里的人’……他是叛徒的概率不是很大。”

因为他是个苦修者啊。

一直一直守在死去的圣堂里,将混乱的信仰引导起来,逐渐凝聚到自己身上,不借此索利,不借此为恶,甚至连吃食都是靠接济赠予。

这样的家伙要背叛早就背叛了,没有必要等这么久。

“那可不一定。”

希茨菲尔皱眉,正要说点什么,却感觉车厢颠簸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