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昂摆手,“我就想着你们树人和野生动物挺合得来的,说不定有那么一丝可能……”
“没有可能!即使是冕下也没法沟通自然!”
另一边,戴伦特已经和猴子一板一眼开始画东西了。
他以为毛猴一直叫是因为打不开笔帽,凑过去帮它把笔帽摘了,还很贴心的先给毛猴示范一番,在本子上画了一个不敢恭维的猴脸。
然后他把笔塞到毛猴爪里,伸手示意该你来了。
“给给给。”这猴子看看戴伦特又看看本子上的丑比猴脸,握着笔就在上面一通乱涂。
“哎呦!你干嘛啊!”
戴伦特顿时哀嚎起来,这逼猴子是如此用力,把他的本子都划烂几层!
“把笔还给我!”
猴子还在他的叫嚣中逃走了,还带走了他最喜欢的一支笔,气的戴伦特暴跳如雷,摩拳擦掌就要爬杆上去。
“你真是闲的和一只猴子较劲。”巴莉乌肩膀耷拉下来,“没发现太阳快落山了吗?我们没时间了,休息够了就上路吧。”
顶着猴子的嘲讽再次开拔,他们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了西南方向的港口城市。
“我们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三人躲在灌木丛后看着眼前的热闹情景。
那里是一片被专门开垦出来的空地,地面燃着一簇簇火堆,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抱着木头拿着工具,正在工头的指挥下搭建房屋。
“依文瑞亚是歌利最大的城市不假,但也容纳不了全歌利近三分之一的总人口。”
巴莉乌冷静给他们分析,“应该是逃难来的人把城区挤爆了,他们不得不在原先基础上扩建居住区,否则这个气候环境堆挤着住……要不了几天就要爆发疫病。”
“我看是已经爆发过了。”戴伦特盯着最近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