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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个词,希茨菲尔就像被隐形的锤子敲打一下,就这样一点点后退直到坐回椅子,瘫在上面不动弹了。

普丝昂丝觉得有趣——唯独对这个人来说,这种失态的场面是很罕见的。

“没必要觉得丢脸。”她观察少女脸上的表情,“你知道维尔福在外面吊着有几个情人吗?”

“三个?”希茨菲尔半抬眼帘,觉得自己已经是在往多了猜。

但斗篷人摇头:“五个。”

“这么多?”

希茨菲尔顿时弹坐回来,脸上满是惊愕和诧异。

维尔福……那可是巴蒂-维尔福呀!

看面相是个老实人来着,这……真看不出来!

“他家不是很……我的意思是他有那个条件养那么多吗?”

“谁告诉你他需要养了。”普丝昂丝也奇怪的看着她,“她们是自愿的,维尔福和她们的关系有点复杂。”

“复杂?”

“因为她们当中有几个人原先是妓女。”

希茨菲尔不说话了。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对某些人群来说,“五个”不一定是贬义词,它甚至可以视作是仁慈的象征。

“人们的压力很大,探员更大。而如你所见,如果不想沾染某些陋习的话,那个就是最好的娱乐。”

普丝昂丝就这样一本正经的把足以颠覆正常孩子三观话吐露出来:“几乎所有探员都有过类似的体验,有些是和妓女,有些是和有夫之妇,有些甚至是和身边的同事——而只要不是违背对方的意愿,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感到丢脸?”

“你等等。”

坐在梦界回廊的炼金小屋,鼻腔呼吸着醒神熏香,希茨菲尔却感觉自己大脑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