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故意不打回去,她去厨房烧了壶水,没忙一会就听到卧室传来尖锐的铃声。
回去再接。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希茨菲尔不自觉的翘起嘴角。
她能想象到对方是怎么才要到这边的号码。
画面感太强,也过于好笑。
但到底是有正经需求的,她也不墨迹了,隐去了特尼则的名字,把今天的遭遇、调查结果都给西绪斯描述一遍。
“我想知道的是,能在一年内悄无声息的治愈这些疾病,甚至让这些人本人都察觉不到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可能存在吗?”
西绪斯沉默了大概半分钟才开始回答。
“不太可能。”
“如果你指的是我们这边的超凡,你自己对现代神秘学的了解比我深,你应该知道这种超凡大部分情况下无法对现实造成干涉。”
“就好像她的破刀,别看切梦魇就和切黄油一样,让她切个麦秆估计都够呛。”
那你可猜错了,她现在估计能用那破刀切割钢管……
“也就是说不可能了?”
“我们的超凡,不可能。”
西绪斯肯定说道,然后又有点不耐烦了:“你应该比我更懂才对?”
“那么,药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