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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茨菲尔却陷入沉默。

“怎么了?”女人一边开车一边注意扭头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难得这次能来维恩住上几天,我也没事,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上次在海滩见面其实是她强行操作的结果。

否则她才不至于那么寒酸,只能自己划一艘小船。很快她就回维恩港述职去了。

当然,回去之前她是有狠狠收过利息的。无论是被寄送黑丝裤袜的仇还是被隐瞒分裂意识搞事的仇,这新仇旧恨,都在那天傍晚算了个清楚。

记忆中的两个人都很疯狂,希茨菲尔也很难得有那么主动……她猜测那是少女第一次真的怕了,再加上冷迪斯的事,她也需要情欲上的爆发来驱散郁结。

在这方面,除了最直接的碰撞、最彻底的坦诚相待以外,难道还能有什么步骤能效果更好吗?

她们应当是都觉得不会有了,所以才会那样直接,甚至……过程显得有些粗鲁,互相之间好像恨不得能融为一体那样拥抱着对方,可能潜意识都把这个过程当成了“最后的”在用。

想到这里,夏依冰的心思就有点歪了。

她忍不住偏头去看少女的胸口,想象着,在保守布料的包裹下是胀鼓鼓的轮廓和手感。

然后不自觉的再把视线放到腰部,果然瞥见一抹惊人的弧线,从脊背一直蔓延到身后,即使这样放松的坐姿也很难遮掩。

当年所见的青涩果实,逐渐也在往成熟演变。

“车!车!”希茨菲尔推了她两下,这才避免了一起撞车事故。

“你要是再这样。”她不客气的低垂眉眼,“我就不让你在家里住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庆祝方式嘛~”夏依冰却笑得非常开心,“你自己也感觉到了不是吗?如果他们想治你的罪,你不可能以自由身来维恩的。”

这倒是实话。

希茨菲尔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