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俘虏,也就是那蓝光少女显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一开始她还能针对数落申辩几句,但很快她就气喘吁吁,只把注意力放在脚底下了。
“北边的环境一直以来都这么奇怪?”羽毛帽又在问问题了。
他其实也不指望有人回答,所以希茨菲尔才说他是在“抱怨”。
“我在南方生活过一段时间,听说这里有一条什么峡谷……当初板块运动的时候好像被撕裂了,双神峰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它原本应该只有一座峰头?”
“我不知道……”蓝光少女停下脚步,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气,“从我出生开始……就这样了……”
“你出生开始就是小偷?”
“你才是小偷!”少女瞪眼。
她终于爆发了,“傲慢”、“无耻”、“自大”等词汇一个劲的套给对方,在她口中羽毛帽就是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出来找死的富家公子哥,她偷这种人的钱是心安理得,并且觉得“你们理应为自己的傲慢无礼付出代价”。
“喔,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侠盗。”
羽毛帽乐了,蹲下来朝她伸出手。
“我叫迪斯玛特克,迪斯玛特克-埃文戴尔。”
“我是一名历史学家,可不是什么吃饱了撑的出来送死的公子哥,海莲小姐。”
希茨菲尔心想他在这一刻应该是散发出了一些可以用“人格魅力”来称呼的东西,否则无法解释那位海莲小姐为何会愣愣看着他的脸直到几秒之后才回过神。
但海莲并未接那只手,只是古怪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我说真的。”他又开始唠叨了,“我真是一位历史学家。”
“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探寻一种叫时间海的怪像,我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这里,他们都不相信我能出成果,我就是要打他们的脸。”
“你没必要……呼……跟我解释这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