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另一个我的功劳,在我恢复清醒之前的那个疯癫的我,他留给我一份宝贵的遗产。]
[通过交谈,我知道她叫莎玛,并不像那些玄奇故事里那样是部落酋长的女儿,到这里我其实有点失望。]
不要脸。
希茨菲尔狠狠皱眉。
你还好意思都写出来?
[但莎玛却是上代祭祀的女儿,这好像是比酋长女儿更厉害的身份,而通过周围人群朝这看来的架势和眼神……我想我可能也继承了一部分祭祀的地位?]
[我不理解为什么……疯癫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些土人对我如此尊敬?]
翻页。
这一面是插图。
还是黑白构图,线稿描绘出一个个通体黝黑,只有眼白能看清的光膀子土人,他们密密麻麻的堆集在路边,看着一位土人女孩拉着费罗朝祭台走去。
费罗的打扮和他们类似,但他肤色更浅,体表画的符文也比其他人繁杂的多。从表情看此时他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更遥远的地方还能看到有三道浓烟。
[我小心翼翼的告诉莎玛,我失忆了,可能需要她来告诉我待会该怎么做。]
[我本来想的是这是个孩子,她比较愚钝,也许我能借此欺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