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躲开了吗?”
“都躲开了,没空间躲的时候也都把皮球稳稳接住。”
“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
“就我了解到和我亲眼看到的,没有。”
那他真是个怪人。
希茨菲尔在心里想。
难怪能让小女孩对他产生兴趣。
“哦对了!”玛丽小姐突然想起来,“我在送夜宵的时候好像听到汤普利先生在劝告查理斯小姐,让她尽早带她妈妈下车。”
“这是他原话?”
“我应该没记错……”
“他只说了这些吗?”
“好像还说了‘车上不安全’之类的。”玛丽小姐勉强摇头,“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想的。”
她应该是想说“脑补”。
但她不会这个词,只能这么和少女解释。
希茨菲尔快速在本子上记录内容,同时问道:“据你看到的,车上的男人都戴帽子吗。”
“戴的。”玛丽小姐立刻点头,“毕竟是这个季节……连查理斯夫人都戴帽子。”
“包括汤普利先生。”
“……这个当然。”
“你能回想起汤普利先生戴的帽子的颜色和款式吗。”
希茨菲尔抬头看她,接着道:“我们没有在现场照片和那些房间里找到他的帽子,这个东西非常重要。”